环球消息!买下780万的房子之后,25岁的我想退休了

和十几位买了房的95后聊完后,我大开眼界。

他们当中,有的白手起家,25岁买下780万的房子;有的大三就布局楼市,分别在河北和广东买了两套小房子,打算工作后置换到北京;有的探听到未来地铁线路规划,力排众议购入房产;有的扭转父母陈旧的思想,赶在房价崩盘前最后一个窗口期卖掉老房子,为家庭守住了几百万资产......


(资料图片)

被冠以“蜜罐里的一代”的95后,不少都有着更为殷实的家境,能够支持他们做出自己的选择。但财富并非他们仅有的东西,他们在更小的年纪,发散出更多元的视角,有了更深远的洞察。人与房的关系,在一代又一代的迁移中,生长出了千奇百怪的故事。

95后们与房子的故事里,以下三个,是我最想和你们分享的。

叶夏25岁

“用自己的钱买下780万的房子之后,25岁的我想退休了。”

叶夏25岁。你很少能见到那么美的女孩。最初决定找叶夏聊,多少有些“见色起意“。她正在旅行,照片里,她侧卧在海滩上,四肢舒展,眉宇英气,柔中带刚,像赵孟頫的书法,笑起来又像早春的白海棠。

看到她的相貌,你会下意识地认为,她的人生一定极尽顺遂,没有人会为难这么美的女孩。她博主出身,现在是传媒公司CEO,她是这次我对话的对象中,*一位只靠自己的力量买房的人,这样的经历更是加深了这个印象。

然而,她和我聊打拼,聊沉淀,聊停下来是为了更好地前进。她语气真诚,逻辑自洽,像一个得到满足的孩子。或许有时候,我们轻视了美貌背后的灵魂,就像时代轻视了年轻一代带来的改变。以下是叶夏的自述:

我家里很穷,属于上海的外地人。

小时候,我和父母挤在“老上海”筒子楼里,一条布帘隔出来的狭窄空间就是我的卧室。因为父母没有上海的学区房和户口,我不能在上海高考。于是,我被迫一个人回到原户籍陕西读高中,吃尽了苦。

所以我从小性格刚硬,而且领土意识特别强,对房子、学区的执念也很深。我从小就知道,如果要上学,就需要学区房,如果我要成为一个很好的人,必须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。15岁那年,我立誓,自己25岁的时候,必须有房有车有身份。

我在上海上的小学和初中是最普通的公办学校,但完全秉承了素质化教育。我参加了京剧队、美术队、合唱队、体育队,大部分时间都在排练、比赛,但功课并没有拉下。九年级转学到陕西后,我才发现,陕西学的教材内容,上海都已经提前教过了。因此,从教育和发展层面考虑,我决心大学考回到江浙沪落户。

大学,我考到江苏南京。同学们都在忙着考四六级、参加学校社团、网吧通宵的时候,我同时打着三份工,从群演、模特、主持人,到广告女主、演员,再到艺术培训导师、少儿培训校区校长,法学专业的我通过文艺技能在大学赚到了*桶金。

赚到钱之后的*件事,就是给父母掏出老家住宅房的首付。离谱的是,那套城市核心区的150平新房,现在是开发商无德扣押房产证的“不达标房”。这是我在买房这件事上踩的*个坑。

大四那年,我去了杭州,虽然当时杭州的房价和消费水平已经虚高了,但比起上海,它还是一个更有可能让我生存下去的地方。

我赶上了新媒体的时代风口,我一个人做自己的帐号,经过一年半的打拼,研究出了一套比较稳健的、爆发式的变现模式。现在,我的公司有10几个员工。

赚钱过程中,我始终抱有炽热的买房信念。租*套房子的时候,我就会有意识地查询房价。当时,我居住的小区房价是6万一平。每天做完十几个小时的工作后,我*的乐趣,就是打开好几个买房软件,顺着地图看房,对比房价。孤身在杭州奋斗的这两年里,买更好的房成为了我*的目标。

我积累了两三年,拼命挣钱,终于可以买房的时候,却因为年轻,被中介和业主两头忽悠,不断踩坑。中介吹嘘冷门房的投资价值,诱导我高价买低品质的房屋;而年长的业主却时常以说教甚至逼迫的方式,软硬兼施地想割我这槎稚嫩肥硕的韭菜。

其中一套顶层江景房比同小区同户型价高出80万,中介吹嘘顶楼是杭州豪宅必备,实际上,老小区的顶楼冬冷夏热,防水系统可能也存在问题。

房东也以“很多人想青睐想订”“有买家愿意全款买”“不喜欢犹豫的买家”等话术,诱逼我买她的二手房,且需要以6成首付为基准。我印象最深的场景是,房东拿出一沓房产证甩到我面前,证明自己的富庶和毫不在意。

然而,当我用“缓兵之计”迂回时,房东却反过来着急地想放低条件。后来我才知道,那套房子其实是抵押房,而房东急着高首付买出,是为了补齐现金流的断档。

我庆幸于自己的足够谨慎,让自己最终等来了更好的房子——一套价值780万的,配套核心学区的核心商业区二手住宅。这对我目前的经济水平来说,压力不大。我前两三年做的事情,无非就是多备点现金流,让自己即使有一天赚不到钱,也还是能还得起贷款。

我起点很低,没有背景,又是女生,一路以来,我都拼命证明自己,想缩短和别人起跑线的差距。我经历过太多难以言喻的压力、蔑视、和压榨,见过太多黑暗的人和事。长久以来,我一直陷在深深的漂泊感中。

拿到房产证的那一刻,我终于觉得有自己的家了。过去十年里,房子、车子、票子,是我*的心魔。现在,我为父母和自己都置办了房车,自己也顺利将户口落在杭州。内心深处,我*次认可了自己。

买房的后劲是,我反而没有强大的物欲和心劲了,事业心小了很多,甚至想过解散公司。上一个十年,我错失了太多同龄人的快乐。现在我只想享受生活,到处旅游。

现在旅游,最让我快乐的不是风景,而是发自内心的舒展。以往,我旅游都会带上拍摄设备、电脑,每天2/3的时间都在酒店里工作,外出时也时刻看着手机对接工作。脑子始终绷着一根弦,计划当月业绩,指定下月目标。而有了房和车后,我可以真正放松下来,坐在海边吹风、喝啤酒,在异国的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散步,我现在才知道“岁月静好”是什么意思。

下一个十年,我要完成什么样的目标呢?买一个几千万的大平层?这不是一蹴而就的,是需要好好积累和沉淀的,急不了。我不想连一个休息的机会都没有,就又要踏上新的征程。今年,我将会留出一整年的时间出国旅行,放空自己,思考下一个十年。

刘然26岁

“买房后,我和易烊千玺一起主演了电影。”

刘然26岁,朋友圈里看,像一位备受宠爱的小公主。她才貌双全,主演过《少年的你》,写过好几部电视剧,还是一位和很多品牌合作的博主。她喜欢穿柔美的衣服,时常让我想起水蜜桃味的棉花糖。

我曾在欧洲一座古老的大学读书,每当听到有同学读的是人类学、哲学这样的学科,就默认他/她出身于一个富庶的、大概率还有爵位的家庭。在刘然身上,我再次体会到这一点。

父辈的财富降临在年轻一代身上,为其托起的是选择的广度,试错的底气,施展才华的舞台。一套房子背后,是家庭带来的幸运,和不辜负这种幸运的努力。以下是刘然的自述:

我父母白手起家,小时候,我就住在机关幼儿园对面很小的套间里。每次去乡下有院子的奶奶家回来,我都问爸爸:“爸爸,我们家怎么没有’外面’呢?奶奶家都有’外面’。我们家好像一个鸟笼子呀。”

后来,通过父母的努力,我们住进了县城的自建房。大约在我上高中的时候,家里在正常的商品小区里面买了一栋别墅。

所以,我父母一直给我灌输的观点是:房子是要置换的。先买小的,然后慢慢换大一点的,更大一点的。如果一开始不买的话,最后就很难买到自己心仪的房子了。

我在北京上大学,毕业后也留在北京。我亲眼目睹了北京房价的疯狂上涨,那也是我对房子最狂热的时期。但那时我没有北京户口,社保也没满五年,所以就想说服家里多买几套商住房。可惜后来政策大变,商住房价格一落千丈,不过这是后话了。

我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,从小时候开始,我一直觉得自己很优秀,甚至是无所不能的。毕业后,我拿了父母的朋友、一位叔叔的两百万投资,信心满满地开始创业。

我接连在北京、天津开了三家照相馆,就是那时候很火的“最美证件照”。北京常营天街店是我花心思最多的。当时我豪情壮志,笃信自己未来还会放开加盟,因此,我花30多万在天街店做了一个可以复制的模块化装修模版,所有的家具都是定制的。

我一直在赔钱。天街店为例,人工加租金,每个月要6万块钱开支。行情好的时候,我勉强能平掉这部分成本,连装修折旧都挣不回来。行情不好的月份,一家店要亏掉一、两万。这还是一家店,何况是三家呢?我逐渐意识到,这已经是一个没有办法翻身的生意了。

那个时候,我最害怕的就是每天醒来,打开手机,各地员工发来的坏消息像潮水一般涌来。我或许患上了抑郁或者焦虑,连续几个月的时候,我的背部都遭受着放射性疼痛,但去医院检查不出任何问题。而且一站到高的地方,我就想往下跳。为了阻止自己轻生的念头,我躺在木地板上,一只脚勾着沙发腿,心里不断告诉自己:“我不想死。”

项目快撑不下去的时候,父母或许是为了安慰我,全款在北京给我买了一套商住房。我就在那套房子里,宣告了自己创业的溃败。最终闭店的时刻,是一个很残酷的场景:那些精致的、定制的家具和装修,要被全部砸掉。那天,我躲在自己的房子里,没有去现场。我承受不了。

闭店后很久,我都意志消沉,有时又忙着想翻身,根本没有去好好整理自己的生活。当时我的卧室是一个仓库,床上堆满了店里拿回来的电脑、相机,乱七八糟的。而我自己拖了一个床垫,住在客厅里,就那样杂乱地生活着。直到我后来谈了新的恋爱,才简单收拾了我的新家。

创业之前,我还像一个巨婴一样,认为自己是聪明的,无所不能的。创业失败之后,我逐渐摆脱了那种幼稚的想法,变成了一个正常的人。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很迷信,我觉得这套房子真的很旺我。

刚搬进去的时候,妈妈为了让我开心,告诉我这套房子特别适合我,因为前房主是一对作曲的夫妇,他们工作特别顺利,换了大房子,所以才搬走的。我知道妈妈只是为了安慰我,但我的生活真的出现了奇迹般的转变。

我主演了人生中*部电影《少年的你》,虽然戏份不多,但署名是主演。而且那一年,它竟然提名了奥斯卡*外语片。不止如此,后来,我成为了影视剧编剧,写的*部剧是《斛珠夫人》,杨幂和陈伟霆演的大制作。

后来,我又写了一部戏,是我*个主笔项目《光阴里的故事》,是林允和高至霆演的。那部剧换过投资方,我觉得或许没法拍了。没想到制片人姐姐非常给力,最后剧集成片效果特别好,央视8台,在黄金档播出,后来还在中央1台重播。我父母因为这部戏很为我骄傲,也很开心。

我的性格也变得更平和。我不像以前那样,时而觉得自己无所不能,时而又觉得自己要死掉了。

很多时候,我都在感激这套房子。我当然知道,如果自己不努力,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但我还是相信,这套房子对我来说,是撞大运一样的幸运。

南海26岁

“大三的时候,我明白了可以像操作股票一样买卖房产。”

南海26岁,却有着出人意料的沉稳。今天和大家聊到的三个故事里,主人公都比同龄人更早地和房子产生了联系,而南海格外早。大三,他就主持了家庭的购房事项,并接连主导了家里的三次房产买卖,即将面临第四次购房计划。

在他的故事里,你能看到年轻一代对父辈的观念影响。在代际传递的时代长跑里,财富的交接棒更早地交到了年轻人手上。以下是南海的自述:

有些年轻人觉得背上房贷是很大的压力,对买房有抵触情绪。但小时候,我们家就经历过好几次房产置换,所以我对买房很熟悉,觉得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。

大三的时候,杭州房价迅速上涨,全民摇号狂潮。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开始痴迷买房,所以开始主动从自媒体了解楼市,也加了一些杭州购房者的群。

当时,有个玩比特币的学长,喝酒聊天的时候,经常劝我们,如果有钱,可以去投一些虚拟货币。我觉得比特币离我太遥远了,但比特币的涨跌和房价涨跌有些类似,所以我慢慢开始考虑,不以一个住房者的需求去考虑,而是以一个投资者的需求去考虑买房这件事。

大四回杭州实习的时候,家里有一些闲钱。在房地产信息中浸染了一年,学习了各种群里的实际操作的我,跃跃欲试。我跟父母说,我想买房。

当时父母倒是没有直接反对,但态度比较消极。他们已经没有改善住房的需求了,也不想徒增房贷。我用了点策略,跟他们说我毕业后大概率要回杭州工作,而且和女友感情稳定,很快就会需要婚房,也向他们传递了买房可以投资,并不一定要自己住的观念。

我父母比较民主,我们开了家庭会议,探讨了可行性,也计算了手头的流动资金。最终,我父母同意了我的看法,我有了*套房。那一次,我们把家里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投了进去,而且月供压力瞬间提升。

在这种状态之下,我马上开始思考下一步。在学习了很多买房投资人的案例后,我又一次升华了,我发现,在好的市场环境下,应该把房子像股票一样去运作。

投机客经常会把房子买进卖出,虽然有些时候也会亏钱,但没关系,就像股票割肉一样。最终,他们会把手上的老房子全都抛掉,留下一些新的、地段好的、品质有竞争力的房子,保证手上的房子保值率和升值潜力一直是最高的。

当时,家里有一套10年前买的商品房,种种考虑下已经是非优质资产了。我建议把它卖掉,这是我和父母观念的第二次冲突:父母认为,那套房子能提供可观的租金收入,是一项很稳妥的投资。贸然卖掉,实在是太激进了。

我用股票的思维去说服他们。那个小区的行情呈下降趋势,很难卖出合适的价格,未来一定是贬值的。在当前的窗口卖掉,心痛一时,但可以空出一张房票,账上也能多出一大笔现金。

卖掉那套老房子之后,家里已经没有首套房名额了,只能全款买房。当时,我是以婚房的标准去挑选下一套房子的。二手房价格倒挂的情况下,我想复刻自己*套房子的方式,去摇号。但摇了很多个楼盘,都摇不到。

这么多年交流下来,我和买房群里的很多职业炒房客已经成为朋友了。我向他们请教,摇不到号怎么办,他们告诉了我一些灰色地带的操作方式,去如说去农村找很多有杭州户口的老人,给他们一点好处费,把这些老人的身份证拿过来,以他们的名义去摇号。

当时我做了一个判断,我是以家庭为单位购房,背负着整个家庭的责任,不适合去做这种比较风险比较大的事情。因此,我没有采纳职业炒房客的方法,还是自己老老实实摇号。

但我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摇中,于是我开始考虑二手房。那时杭州二手房最贵的时候,很多人上来就会告诉你,千万不要考虑二手房。但我结婚的需求比较迫切,所以就开始研究,怎么才能“一房一价”地考量,去买到一套有优势的二手房。

我的经验是,首先选择一个你认为合适的区域,但不要选择该区域标杆式的*质的二手房。因为这样的优质资产,在房价飙升的环境下,已经透支了升值潜力。应该去考虑该区域里次优选小区的二手房,价格会比较实惠,并且往后可能还会有一定的升值潜力。

现在,我已经结婚,妻子和我的收入上升,也准备迎接小生命了,所以我即将开启第四个购房计划,置换成一个更大的房子。有了之前三套房的经验,我的选择面变得非常广。

父母那一辈在购房上的想法可能不如年轻人敏锐,所以我一直觉得,自己有义务帮父母扭转他们在房产投资上的观念。因为最终,我们买卖房产带来的收益,不仅可以供养整个大家庭,还能改善父母的养老环境。

(叶夏、南海为化名)

关键词: 觉得自己 无所不能 已经没有